「那你們不用擔心。
「我不會和外國佬合作。尤其那人還是一個和花旗國有密切利益聯繫的人物。」
葉小凡面露異色。
沒想到靈雨能引起什麼托馬斯博士的關注。
聽那些頭銜，就知道此人不簡單，這傢夥興許都能調動國家級的資源。
而靈雨能引起關注，其實很正常。
這東西催熟、促進動植物變異。
加上天然純凈，就對人體有輕微的治療和保健作用。
一邊需要定期給米半夏一些，一邊要供應倪家。
加上北山一些重要的植物和藥材。
葉小凡能夠滿足需求，隻是一天下來要花不少時間，過程又太枯燥。
「嗯，我就是猜到你的想法，才跟你說的。
「我哥和爸爸他們，是個商人，以利為先，也習慣性地這麼揣測別人。
「有些擔心托馬斯那傢夥拿出你無法拒絕的誘惑。
「兩人相爭，才會把價格擡得很高。
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所以隱瞞了這件事。」
倪小晴笑道，為自己的機智感到得意，她沒有看錯人。
葉小凡瞥她一眼，「倪睿賢特意不提托馬斯這件事的，你說出來，豈不是有點坑他？」
「嘿嘿，他們不懂你。」
「？」葉小凡古怪看她，「你很懂我？」
「當然，像你這種人物，肯定是喜歡跟實誠人打交道。
「哥哥擔心靈雨藥劑不足，實際上是他想多了。
「你真是那種見錢眼開，想要錢的話，有沒有托馬斯都不重要，壓根都不需要別人來競爭擡價。
「遮遮掩掩，反而落了下乘，容易讓你不滿。」
倪小晴神色嚴肅著分析，說得頭頭是道。
可惜小丫頭片子，神態言行再怎麼嚴肅，語氣再怎麼老氣橫秋，她都不像個大人。
葉小凡微笑打量她，「嗯，這一點你沒說錯，我是喜歡跟實誠人打交道，有什麼說什麼。
「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說話彎彎繞繞，試探來試探去，還以為我看不出來。那樣挺沒意思的。」
倪小晴深以為然地點頭，略帶好奇地詢問：「你這麼厲害，沒人能在你面前說謊，再多花花腸子恐怕都會被你一眼看穿吧？」
「你高估我了。
「我不知道的事情，別人說謊的話。
「一般情況，我隻會通過別人的心跳、語氣、眼神等細節處做些猜測。」
葉小凡又想起了曹碧姝的事情。
世界上還是存在一些高手，能瞞得過他。
或許都存在他使用催魂術，都無法審訊出真相的情況。
「前陣子，就有人潛伏我身邊很長一段時間，偷走了一些東西。
「我得找到她。那名黑客，是目前唯一的線索，可能追蹤到他們信息。」
葉小凡鄭重說道。
「哦，你放心，有我幫忙，肯定沒問題。」倪小晴拍著兇口，「那個傻子，不幫都不行，之前遠程反擊，操控他的電腦，我錄到了一些東西。」
「他要是不合作，我就讓他社死。把視頻傳遍全網，掛到國內外各大平台，每天重複播放。」
她狡黠笑著。
葉小凡若有所思，「是我想的那種東西？」
「喏，你自己看吧。」倪小晴隨手將筆記本遞給了他。
葉小凡點進去一看，播放了兩秒，就關閉了，視頻內容引起他的不適。
內容如他猜測的一樣。
一個染黃毛的高個瘦猴子，在電腦前做著「針線活」，聲情並茂……
清晰度一般。
但，這玩意兒要是真像倪小晴所說，掛在各大平台首頁上。
視頻裡的主角，絕對社會性死亡。
倪小晴尷尬一笑，有些害羞了，「本來是想著，把他存款全給轉移了，備份一下他瀏覽歷史之類的。
「突發奇想，隨便控制了他電腦的前置攝像頭。
「結果就……唉，強調一下，真的是湊巧啊。」
她有些後悔炫耀了。
指不定葉小凡已經誤會了。
「你不會把我當成變態偷窺狂之類的吧？」倪小晴試探詢問。
「額……你想多了，雖然一個女孩……存這玩意兒，總感覺不大正常。
「但每個人都有好奇心。
「你比較特別，擁有頂尖的黑客技術。
「除非是那種與網路絕緣的山頂洞人。
「你有心窺視別人隱私，很少有人能夠防禦得住。
「何況你都製作出紅眼這種程序了，要說沒點心理怪癖，我真不信。
「當然，可以理解。
「很少人會放著能力不用。
「普通人要是有你這種黑客技術，早就想辦法窺視心上人、明星偶像們的各種隱私或者想辦法發財。」
葉小凡由衷感慨倪小晴的本領。
他突然皺起眉頭，狐疑問她，「你不會也通過網路偷偷窺視我或者我身邊的人吧？」
「怎麼會，少自戀了！我沒這麼做過，我也是有底線的，你這麼問，分明是不信任我。」倪小晴秀目圓睜，氣鼓鼓地說。
葉小凡察言觀色後，趕緊賠笑道歉，「對不起對不起，你這黑客技術實在防不勝防。我都感到害怕。」
「哼。」倪小晴冷哼一聲，莫名又有些得意，「一句對不起可不夠！得滿足我個要求。」
「哦，可以，能力範圍內以及不違背個人原則，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。」
為表歉意，葉小凡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了。
「好，一言為定，你可不能反悔。什麼要求我現在還沒想到，回頭再說。」倪小晴眉飛色舞，一句話換來一個要求，還挺劃算。
她突然話鋒一轉，「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，總擔心我窺視你的私生活啊？
「我覺得是個好人，該不會背地裡也做些作姦犯科的事情吧？好幾次倪家酒會，我遇到的一些男女大明星或者慈善企業家。
「明面上慈眉善目，可都經不起窺探，背地裡幹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。
「東衛市本地有個外國佬神父，看著和藹可親，信仰堅定，結果對小孩子下手。
「我當時就把他相關證據給曝光了。
「這年頭，太多人說一套做一套了。」
現在輪到倪小晴有些好奇了。
一想到自己所掌握的一些大人物黑料。
她見識過太多人性醜陋陰暗的一面了。
越發好奇，葉小凡屬於哪類人。
葉小凡聳了聳肩，「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日常生活、一言一行被人監視吧？
「哪怕別人腦袋湊過來，看一下自己手機屏幕裡和別人聊天的內容，都會反感。
「至於你說的欺男霸女，我是殺過一些人。但沒有記錄殺人過程的這類愛好。」
倪小晴被勾起了好奇心，倒是有些蠢蠢欲動。
她愈發想知道，像葉小凡這種屬於人類個體武力金字塔尖的人物，陰暗面會是什麼。
但看樣子，就算是入侵他的設備，應該找不出來。
她不敢付諸行動，已經確定葉小凡的底線了。
別看她在葉小凡面前比較放肆，其實一直把握著分寸。
下午兩點，飛機在上京降落。
倪小晴在機場出口，張開雙手，深呼吸著，「這裡就是首都嗎？」
「你沒來過？」
「來過，隻是當初身體不好，腦袋昏昏的，視力模糊，哪裡顧得上欣賞這國家首都的繁華啊。
「這幾年身體稍好一些，也隻是通過網路視頻看一看，視頻再震撼，也不如親自來一趟啊。」
倪小晴一邊說著，一邊吧唧了下口水，「首都好多好吃的呢。我知道這裡有七八家高級私廚還有頂級西餐廳。街頭小吃也不錯。
「我都沒吃過路邊攤，春卷、油條、冷麵、炒麵……」
她一邊說著，一邊流哈喇子。
以前身體不好，消化能力又差，往往都是吃的那種容易消化、營養高、黏糊糊的流食。
哪怕後來有了A16藥劑，她也隻能吃一些清淡的粥和魚肉。
「我想到要求了，你得帶我逛遍上京，吃遍上京美食。」
倪小晴大聲道。
壓根不在意周圍人古怪目光。
一來是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。
二來是被倪小晴的外貌所吸引，一個精緻的大頭瓷娃娃……萌得好像從動畫裡走出來的。
「你這是兩個要求！」葉小凡瞥她一眼，「逛和吃。」
「求求你嘛，我這些天又找到了200G的外國明星隱私寫真和視頻，可以給你，包括花旗國薪酬最高的那個肌肉帥哥。」
倪小晴摟住葉小凡的胳膊，搖晃著要求。
葉小凡都不敢用力掙脫，這丫頭身子骨太弱了。
「你還說沒有怪癖？」葉小凡白了她一眼，「你怎麼喜歡收集這些啊，你之前給的那塊硬碟，五分之四都是視頻文件。」
「它們全部流傳出去，全球的政商、娛樂圈等都得大地震。
「其中幾個，要是知道你有他們的黑料，就算是倪家，都保不住你啊。
「另外10個T啊，我都沒看多少。」
葉小凡有些無語，但一邊不得不感嘆她的手段，至今都沒被人發覺。
「你顯然也很感興趣吧？我就喜歡收集這些。那些衣冠楚楚或純潔無瑕的人，背地裡做的骯髒事，記錄他們醜陋的一面，同時也能幫助到倪家。」
倪小晴理直氣壯道，「考慮得怎麼樣？」
「嗯。」葉小凡點了點頭。
「還跟我裝呢。」倪小晴哈哈大笑，「咱們是一類人。」
「我不覺得，這是所有人都有的好奇心。」葉小凡嘴硬道。
不得不說，倪小晴所給的硬碟內容裡蠻有看頭的。
「不止呢，你的實力加上這些黑料，你在國內都能橫著走，裡面那些個女明星甚至男明星，你想讓誰陪睡，他們不敢不答應。」
倪小晴眨了眨眼。
「呵呵。」
葉小凡笑了笑，沒有反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