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小凡研究起回元丹。
藥材在兩三天內陸續到達。
「靠，這肯定不是野山參！」
東西到手，其他藥材問題不大，都不是珍貴稀有藥材，很容易買到真貨。
唯獨人蔘，可操作空間太大了。
不是行家的話，根本鑒定不出人蔘年份，更別說分辨園參和野山參了。
葉小凡在網上謹慎挑選店家，不惜血本，試圖購買一些10年份以上的野山參。
可惜到手就是普通園參。
丹方上附帶傳授了所包藥材品質的鑒別方法。
葉小凡半桶水，通過靈識，倒也能看出個大概來。
年份達到了，可藥效太低。
價格不用說，10年份園參數千元一斤，野山參得數萬乃至十多萬元一斤啊。
手上這一根就10克左右，花了他1500元。
卧室裡那株野山參，一根須兒都遠勝過這根網購來的人蔘藥效。
在院子裡，拿著人蔘跟商家據理力爭，要退貨，誰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？
院外傳來腳步聲。
老村長笑呵呵的聲音老遠就傳來了，「小凡，你在不在家啊，有客人找你。」
他領著一男一女進院子。
男的西裝革履，個子矮了一些，但一副成功人士的氣質，掛著淺笑。
女的戴黑框眼鏡，小有姿色，式小西裝、包臀裙，就差在腦門上頂個「秘書」二字。
「你在就好，還準備打電話給你。老闆，他就是你們要找的狗主人葉小凡，你們慢聊。」
老村長隻是在村口偶遇兩人，熱情帶個路而已。
葉小凡詫異掃視二人，不認識他們。
「你們好。兩位是……」
葉小凡暫時停止和商家對線，將手機揣進兜裡。
「您就是鋒牙、旺財的主人？」
青年狐疑打量葉小凡外形，眼裡閃過一絲嫉妒。
就這模樣氣質，都不讓其他男人活了。
「對，我是葉小凡。」葉小凡從秘書手中接過名片，「夏振華，道格寵物有限公司業務部總監？」
總監？
兩人握了握手。
「夏總不辭辛苦找我有什麼事情嗎？」葉小凡詢問。
夏振華有些不滿，就讓客人站在院子裡談話？
「請進，咱們屋裡談。」
雖說不請自來，但葉小凡也不差他們一杯茶，邀請兩人進屋。
房屋老舊，雖說家電設備齊全，鄉下大部分人家裡未必有這些東西，但肯定不是有錢人家。
夏振華掃視屋內，眼裡多了幾分自信。
長得再帥，也隻是個窮農民。
女秘書則看了一眼旁邊凳子擺放著許多服裝包裝，「香奈兒、迪奧和範思哲，包裝袋看著挺真啊？」
葉小凡端著茶走出來，「有沒有可能，它們就是真的？」
過兩天江荷生日，他得買些東西當禮物，順帶也給老爺子和爸買些東西。
跟白靈兒逛街時買的，倒沒有特意注意什麼牌子。
將茶水放到他們面前。
三人都沒有繼續東西真不真的話題。
一方是不信，但有正事要談，哪能上來就給人難堪。
另一方則不屑於在這種旁枝末節上浪費口舌，證明實力，真的又怎麼樣，這兩人還能給自己錢不成？
兩人表面上還是挺有禮貌的，抿了口茶。
「這茶葉放多了，有點苦……」女秘書低聲嘟囔，放下杯子。
夏振華表現差不多，不喜歡這茶的味道，哪怕過了一兩秒口中回甘，挺奇妙的，他也不準備繼續喝茶。
「兩位千裡迢迢過來，還是先說正事吧。」葉小凡見狀，懶得繼續拿好東西招待了，兩人不配啊。
「我們公司想要簽下鋒牙、旺財，獨家代言品牌。」
「代言品牌？」葉小凡有些詫異，話鋒一轉，「你們怎麼知道鋒牙、旺財。」
「呵呵，它們可是此次救援十多人的英雄狗狗，都在熱搜掛了四五天了。
「雖說葉先生比較低調，但隻要鎖定大概位置，也不難打聽到您。」
夏振華笑容可掬。
葉小凡點點頭，「這樣啊……有心了，貴方準備出多少費用？」
倒不是說動心了，隻是好奇自家狗狗的商業價值。
「暫簽一年代言，代言費30萬。」夏振華自認為誠懇。
「30萬？還獨家代言！」
葉小凡斂去笑容，看不起誰呢？
夏振華迅速改口，補充道：「我是說，一隻狗一年30萬，兩隻就是60萬。
「不少了。
「它們又不是網紅狗，無法持續帶來熱度，等過段時間，網民們失去興趣，就不值這個價格了」
兩人一唱一和，自認為價格公道，符合行情。
「您知道60萬一年是什麼概念嗎？這隻是初步合作，將來如果代言效果不錯。
「我們會續簽，價格也會有提高。」
女秘書勸導。
親自過來，就是為了簽下兩條狗。
夏振華其實有一定的定價權力，隻不過討價還價，哪有一上來就把最高價亮出來。
「什麼概念……emmmm，也就我一家門店一個月不到的利潤吧。」
葉小凡想了想，略帶戲謔地回應。
氛圍瞬間寂靜。
啥玩意兒？
夏振華和秘書明顯愣了下，「瘋了吧，你開什麼店，能掙一個月60萬，還一家門店？」
葉小凡聳聳肩，「你們背調做得不夠仔細啊，建議你們好好查查，做好準備再過來談代言。」
秘書猶豫著拿手機上網，登錄了一個軟體。
輸入了葉小凡的名字。
她很快壓低聲音，湊到夏振華耳邊，將手機遞出去。
他們哪想到一個鄉下人名下有兩家實繳數百萬的公司，偏偏還住得這麼寒酸？
奇葩！
夏振華臉色僵硬，自己一年也才70來萬的收入啊。
「所以呢，我不差這點錢，也不認為我的狗隻有這麼點價值。你們沒誠意就沒必要進一步談了。」
葉小凡擺擺手，示意他們可以走了。
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，完全沒了來時的傲氣。
「您能稍等一下嗎？我給總經理打給電話？」夏振華沉吟兩秒，不可能就這麼回去交差。
「哦，請便。」
葉小凡側了側手。
夏振華走出屋子，到門口打電話。
自以為能避開葉小凡，避免洩露一些對話內容。
實際上，葉小凡有心偷聽，夏振華的通話內容躲不過他的耳朵。
女秘書笑容嫵媚，「葉總，您家的茶葉真不錯，肯定不便宜吧。」
「還行，50萬元，6兩吧。」
葉小凡略帶惡趣味，不知怎的，最近喜歡跟這類女人炫富。
看她們變臉，多好玩啊。
女秘書手一抖，差點握不住杯子，「難怪，真是好喝，獨有一番韻味啊，苦中帶甜，醇厚留香……」
絞盡腦汁想出了詞語去形容。
不久後，夏振華回來了，一本正經，「旺財80萬一年，鋒牙100萬一年，至少要簽兩年代言。」
「還是獨家代言？」
「不，非獨家代言，這是我們的價格上限了。」
夏振華搖搖頭，顯然知道葉小凡不好糊弄。
公司部門經過市場調查、網民反響等綜合考慮決定的最高價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