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叫爺爺!」
看著這孫子低頭求饒,不再跟以前那樣囂張跋扈的勁兒,傻柱的心裡別提有多暢快。
「傻柱我日你大爺,老子才是你親爺爺!你不就是記恨老子上次在秦京茹面前說你壞話,難道老子說錯了?
你自己說,院裡的還有廠裡的是不是都叫你傻柱!」
求饒可以,但是讓許大茂喊傻柱爺爺,那不可能。
這兩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結上的仇,一直到現在沒有人低過頭。
今天許大茂要是喊了這一聲爺爺,以後怕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在傻柱面前支棱起來。
「如果要是這麼簡單的事兒,你覺得你爺爺我能把你綁在椅子上?」
提起傻柱這個外號他就來氣,因為這外號不是別人喊的,正是他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第一個叫的。
所以傻柱如果拿這件事說事的話,還真奈何不了許大茂,不過傻柱有另外一個法子制他。
「老子除了這件事招惹到你,還能有什麼屁事兒?
傻柱我勸你趕緊把老子放了,信不信老子叫人!」
許大茂自認為不會有什麼把柄落在傻柱身上,說話依舊是底氣十足。
「你叫,你要是敢叫人過來我喊你爺爺!」
看著傻柱一副不怕他叫人的模樣,許大茂還真慫了。
「柱子,咱倆怎麼說也是這麼多年街坊鄰居,小弟要是犯什麼錯您明說,小弟今天給你賠個不是。」
許大茂實在弄的沒辦法隻能先服軟,等以後逮到機會了再狠狠報復回來。
「算你小子識相,你自己低頭看看身上缺少了啥。」
傻柱這麼一提醒,許大茂趕緊低頭把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。
手腳都在,小兄弟安安靜靜的躺在那。
不對,自己怎麼一低頭就能看到老二呢?
褲腰帶咋是鬆開的,還有早上穿的紅褲衩呢?
「兄弟你別跟我開玩笑啊,趕緊把褲衩還給我!」
許大茂人都傻了,他一個大老爺們兒,怎麼喝醉酒醒了過來褲衩子還弄丟了。
「誰跟你開玩笑啊,還有,許大茂你不會覺得是我把你褲衩子扒下來了吧。
你這不扯淡嗎?」
傻柱自己都笑了,搞不清楚情況的許大茂趕緊開口求饒。
「柱子哥你是我親哥,趕緊給我說說發生啥事兒了啊!」
看到許大茂終於著急起來,傻柱反而不慌不忙的搬了個闆凳坐在許大茂的面前。
「還是那句話,叫爺爺!」
「爺爺,柱子你是我親爺爺,趕緊給我說說剛才發生了啥事兒。」
許大茂是真慌了,他就怕自己喝醉酒之後幹了什麼糊塗事兒,所以才把褲衩子給弄丟。
「哎,乖孫子!那爺爺今天讓你死的明明白白的。
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喝醉酒的時候幹了啥,非要拉著咱們廠裡一個小媳婦兒去倉庫。
人家不願意,你小子直接把人家連拖帶拽的抱了過去。
接下來的畫面我都不想說了,你小子褲衩子都脫了下來。要不是你爺爺及時趕到,你小子就犯了大錯知道嗎!
還好人小媳婦聞到你身上有酒味兒,再加上沒真讓你占上便宜就沒跟你鬧,不然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保衛科的人知道不?」
傻柱描述的活靈活現的,儘管有很多經不起推敲的點,但許大茂這個時候慌的根本沒有判斷能力。
「爺爺,你是我親爺爺!爺爺這件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,孫子以後一定厚報!」
許大茂還真信了,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啥人,要是真的喝醉酒還真能幹出這樣的事。
「哎喲孫子真乖,再叫兩聲聽聽。」
「爺爺,爺爺!」
這幾聲爺爺屬實是把傻柱聽爽了,樂的嘴角都合不攏。
「快到下班的時間了,乖孫子我給你解繩,你趕緊趁著現在人少回家去換衣服。」
大冷天的傻柱還真怕把許大茂給凍壞,報復歸報復,但是出了人命誰都不好收場。
「親爺爺,我一定記得你的恩情!」
繩子一解開許大茂趕緊把褲腰帶系好,馬不停蹄的就往家裡趕。
看著許大茂狼狽離去的背影,可把傻柱笑的不輕。
「柱子你可真行,把假的東西說的真真的!」
顯然,這麼聰明的報復法子以傻柱的腦袋想不出來。
說這句話的是劉嵐,工作是職位食堂的幫廚。
如果說於海棠是軋鋼廠的廠花,那麼這劉嵐便是這是職工食堂的一朵最豐腴的花。
年齡約莫有30歲左右,性格善良直爽但也不缺小心機。
但這個不是重點,重點是這個劉嵐人7韻味和糧袋子的份量一點不輸于于莉。
長這麼漂亮偏偏家裡有一個好賭的男人,自然就容易招人惦記。
李副廠長好幾次暗示劉嵐跟了他絕對吃香喝辣的,但性格善良直爽的劉嵐並沒有同意。
除了李副廠長的惦記,許大茂有事沒事也會往她跟前湊,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她糧袋子。
所以劉嵐知道傻柱要整許大茂後,立馬給他想了個法子。
傻柱聽到這個主意之後眼前一亮,兩人這不就一拍即合。
「就得這樣狠狠的治這孫子,家裡有媳婦了,還天天在外面勾搭這個勾搭那個!
說起來爺爺我還算是幫了他,免得以後吃花生米。」
說完傻柱狠狠的朝地上淬了一口唾沫,這幾天兇口憋著的鬱悶氣,這下子全部排了出去。
…
「許幹事你這是咋了,這麼冷的天咋弄的身上都是水?」
門口的保衛看見許大茂一身狼狽,隨口搭個話寒暄兩句。
「打掃衛生的時候沒注意,全把水潑到身上了。那成,我得趕緊回去換套衣服。」
許大茂推著自行車,飛奔往四合院趕。
還好這個點院裡沒啥人,回到家猛一推開門,反倒是把婁曉娥嚇了一跳。
「咋了這是?」
看見自家男人這麼狼狽的回來,婁曉娥趕緊倒了一杯熱水讓許大茂先喝著。
「沒啥,就是不小心把水弄灑了。媳婦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了,先鑽被窩裡暖和一下。」
一路上冷的許大茂嘴唇子都發白,一進屋不管不顧的趕緊把衣服脫完,簡單擦了擦立馬鑽進被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