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雲還沒從看到白媚的喜悅中走出來,甚至還沒來得及和她說一句話,白媚就遭到了圍攻。
陸雲有些尷尬,還是白媚先開口了,她清純的臉上淺淺一笑,道:
「雲妹妹別生氣,之前都是姐姐在開玩笑,一點小小心意,就當是賠罪了。」
說著他把兩枚二級修為提升丹遞了過去,雲錦拿到手裡才看到是二級修為提升丹。
她的眼神都呆住了,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白媚。
這可是專門為鉻丹境武者用的,一枚能提升一重修為,這可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,但珍貴無比。
一出手就是兩枚,雲錦驚訝的看著白媚,之前的氣早就消了,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,她甚至想問問白媚要不要再來幾次,她都配合。
「陸雲,我找你有點事,那你們先聊,過兩日我去宗門找你。」
白媚看著緊緊拉著陸雲的秦雪,也遞過去兩枚,道:
「謝謝師姐不惜自身安危保護公子,這兩枚給你。」
秦雪面無表的望向陸雲,陸雲點點頭,她才接下。
「師姐,我們說幾句話,你先去那邊休息一下。」
陸雲指著旁邊的空看台,對秦雪說道。
秦雪也知道今天脫險全指這名女子,雖然很好奇她是什麼身份,但還是點點頭,乖巧的走向一邊。
白媚一揮手,十幾名錳丹境強者自動向後退去。
「媚兒,你醒了,太好了。」
陸雲終於找到機會,雙手抱住白媚的肩膀關心的問道。
白媚害羞一笑,但非常矜持,陸雲也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息,矜持顯的高貴。
「公子,謝謝你這麼長時間照顧,媚兒之前的記憶都已恢復,我全都想起來了。」白媚輕輕的道。
「我本是蜀州大陸的修羅族人,被仇家帶到了幽州大陸,這些都是我府上之人,他們專門在找我,好在找到了。」
「你的傷?」
陸雲焦急的問道。
「金管家說我的傷勢太重,需回去醫治,公子,我走了,你記得來找我。」
說著把一塊金色的令牌遞到了陸雲手裡,令牌上的圖案和火魅年華玉佩一樣,是一隻羊。
陸雲沒多想,可能是和他們的圖騰、信仰有關吧。
一起遞到陸雲手裡的還有一個儲物袋,陸雲打開,裡面赫然是十六枚二級修為提升丹。
陸雲臉色凝重,推辭道:
「這個太貴重了,你還是留著吧。」
白媚淡淡一笑:
「公子,九州大陸中,除了甘州,就屬並幽二州修鍊資源貧瘠。這些二階修為提升丹在我們蜀州再平常不過了。」
陸雲驚奇的看了一眼周邊護衛,好奇的問道:
「媚兒,你們家是幹什麼的?連家丁、奶娘都是錳丹境,連你的婢女修為都比我高。」
白媚看向一旁的雪谷,發出了咯咯的笑聲,回道:
「等公子有一天去了蜀州,自然會知道我的身份。蜀州的修鍊資源充足,修者可以很輕鬆達到錳丹境。」
「少主,時間不早了,我們該走了。」
金管家緩緩的走過來提醒道。
他又對陸雲道:
「年輕人,我看你剛才施展了冰凍山河的火屬性功法,可是陳洛那得來的?」
陸雲點點頭,不知金管家何意。
金管家緩緩道:
「那陳洛本是我家叛徒的一個屬下,隻學會了前兩招,這是完整版,總共八招,你拿去修鍊吧。」
他說著把一本地階下品的武技遞給了陸雲,書的封面依舊是《冰凍山河》,這是第一式的名字。
但這本要比陳洛那本厚的多,看來這才是原版,自己隻學會的第一式。
白媚依依不捨的吻了陸雲一下,道:
「公子一定記得來找我。」
說完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金管家走了。
此時整個賽場已經空無一人,隻有戰鬥過的狼藉一片,還有未來的及處理的血跡。
陸雲拉著秦雪向烈火宗走去。
他們回到宗門時,白露、梧桐和魔月都在門口焦急的等著。
見陸雲和秦雪過來,三人急忙迎了上來,白露首先開口:
「徒兒,怎麼樣,他們沒為難你吧?」
陸雲輕輕搖搖頭,笑道:
「他們是來幫我們的,怎麼會為難徒兒呢。」
白露這才點點頭,無奈的道:
「今天太晚了,明天宗主要召開宗門大會,商討宗門事務,他們都已經串通好了,恐怕會藉此向為師發難。」
「你們都走吧,連夜走,莫要受到為師牽連。」
陸雲有些不解,問道:
「宗主出來何嘗不是好事,我們為何要怕?」
白露面露難色,搖搖頭,無奈的道:
「徒兒你有所不知,這三十年發生了太多事,原來宗門還有一位副宗主,但帶人出去執行任務時,再也沒有回來。」
「自此以後李準排斥異己,打擊同門,現在整個宗門沒幾個不是他的人,也就剩下火玄峰的馬長老還能說幾句公道話。」
「我們沒有一點證據,根本就無法撼動他們。」
陸雲恍然大悟道:
「師父,弟子去去就來,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。就讓秦雪師姐今晚住我屋裡吧。」
還未等秦雪表態,向來冰冷的魔月不知發什麼瘋,突然開口截胡道:
「要是秦雪妹妹不介意,就住我那裡吧。」
他的嗓音雖然一如既往的冰冷,但臉上卻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,好像做了一件很自豪的事。
白露轉頭道:
「秦雪入不了內門,隻能這樣了,陸雲,此事非同小可,你有把握嗎?」
陸雲點點頭。
白露看到陸雲沒有說的意思,也沒再強迫他。
從今天發生的事,再聯想到之前種種,他越來越感覺這個弟子很神秘,甚至突然對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。
從神海山莊回來已經是半夜時分,陸雲推開門,裡面的燈居然亮著。
一個身影蜷縮在他的他的榻上,在錦被下不斷蠕動著,像一條巨蟒。
陸雲先是一驚,但隨後就認了出來,他有些意外的問道:
「你不是過幾天才來,怎麼如此饑渴難耐?」
是雲錦。
她滿臉通紅,衣衫不整的坐了起來,露出傲人的酥兇。
「陸雲,不知為什麼,我身上燥熱無比,好像也中毒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