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次不一樣,江璃把兩兄弟之前的舊棉衣,舊棉褲,還有之前弄回來的碎布當尿布,這樣小平安才有衣服穿有尿布換呢。
周博川回到家就直接上樓抱着江璃就耳鬓厮磨起來。
每天都懶在家裡,江璃這骨頭懶洋洋的,就讓周博川給她按摩了。
狗男人本來還一臉正經的給她按摩的,力道恰到好處,舒服得讓江璃眯起了眼。
然而這手越按就越不規矩,一看這男人就想使壞了,紅着臉看着狗男人動作,想罵,可他又沒她特别明顯的動作。
說也不是,罵也不是,要不然就是自己想入非非。
大冬天的,在家她想舒服點就沒穿貼身衣物,因為穿得厚,也看不出來,可現在就方便了周博川。
特别是這貼身的毛衣,看着就讓人口幹舌燥,而周博川就像故意勾引她似的。
就是不直接點,老是在邊緣,勾得江璃心癢難耐,直接将人推倒。
周博川兩手交握的放在後腦勺,嘴角上揚意味深長的看着江璃。
那眼神膩得能拉絲,江璃捂住他眼睛,然後……
兩人輕手輕腳不驚擾下面兩個孩子的來了兩回,這才滿足的分開。
周博川撫着江璃長發,不舍的道:“媳婦,最晚後天我也要出發回部隊了。”
江璃當然知道會有分别的一天,可明明做好了準備,卻還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,有些難受。
嘟着嘴巴,江璃不滿道:“那你回去會想我嗎?會不會找其她女人?會不會在外面亂來?要是還有像江燕那樣的女人纏上你怎麼辦?”
周博川立馬保證:“媳婦,你要相信我,除了你,我跟别的女人沒有一點接觸。”
“那江燕我一點都沒印象,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抽風說那樣的話。”
“再說了,嘗過你這樣的山珍海味,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别人。”
說着,周博川又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對她究竟有多喜歡。
然而兩人在最後兩天依依不舍的纏綿,于彥朗那邊卻出大事情了。
也就是在周博川出發啟程的當天淩晨天才微微亮,江璃家大門就被拍得啪啪作響。
抵死纏綿想着今天就要分别的兩人都吓了一跳,江璃滿臉紅暈額間都是密密麻麻的細汗,整個人又嬌又媚,周博川根本舍不得離開去開門。
“快去開門看看,這大半夜的,别是爹娘那邊出什麼事了,又或者誰家房塌了,讓你幫忙。”江璃一腳将他踹開,整個人微喘着氣。
這兩天沒羞沒臊的生活,江璃想想都頭暈腦脹。
甚至連一樓她都沒下過,飯都是這狗男人端上來給她吃的。
問他,江璃才知道他跟孩子們撒謊,說她着涼感冒了,怕傳染給他們,讓他們不要上來。
每天的飯還是周母過來做,白天在這邊陪倆孩子的。
光想想就尴尬,她婆婆過來這邊照顧孩子,他們這當父母的就在樓上胡鬧。
周博川呼了兩口氣,這才穿上衣服往樓下走。
還沒開門周博川就先問是誰,聽到于彥朗的聲音,周博川整個人都精神起來。
打開門,入目是兩個喬裝打扮後的于彥朗和程工。
周博川眉間蹙起,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門打開,于彥朗和程工就擡着江璃要的鴛鴦鍋和火爐走了進來。
還麻溜的關上門。
周博川可不認為這大半夜的兩人就為了來送這東西,目光變得銳利: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不管什麼事,有周博川在,所以江璃根本沒打算下來,反而是趕緊溜進空間泡個熱水澡。
還真别說,這兩天不是胡鬧就是在睡覺,弄得她生理時鐘都有些混亂,泡完澡也一點睡意都沒有。
見周博川還沒上來,江璃捏了捏酸軟的腿,換上衣服就走了下來。
卻發現周博川一個人坐在客廳發呆,客廳中間擺放着的可不就是她要吃火鍋的東西嗎?
江璃有些驚訝的開口:“機械廠那邊來人了?大半夜就為了送這個?”
這幾天時不時都下雪,往鎮上的路都封了,大半夜來送這個,于彥朗腦子鏽豆了?
這剛說完,家裡廁所那邊就傳來了動靜,然後于彥朗和程工都進來了。
江璃都還沒問什麼,兩人就提出了離開,周博川起身要送。
江璃似乎猜到了什麼,将人喊住:“老于,這大雪封山的,我也不好出門,我接下來的研究需要點特殊材料,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弄來。”
江璃随手拿過客廳放着的新本子将她要的東西都寫下來,然後把紙張撕給于彥朗。
“這些材料可能比較難弄到,實在弄不了,旁邊括号會寫一個能代替的材料,弄到後還得麻煩你讓人送來。”
于彥朗把紙張拿過來一看,這就有些愁眉不展了:“小江,你這上面的材料也太為難我了吧,這東西怕是國家研究所那邊才能弄到,我這也不知道能不能申請下來啊。”
江璃隻管要東西,其他可不管:“反正我不急,你可以跟上面申請下。”
于彥朗琢磨了下上面的東西道:“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是打算做什麼?我怎麼看不出來呢?”
“給我男人做防彈衣。”江璃平淡的道。
這話讓三個大男人同一時間看向她,周博川眼神是炙熱的,專注的,溫柔的。
而于彥朗表情則是激動,亢奮的。
程工不懂這些,但他聽得懂防彈衣是什麼,眼神直接崇拜的看向江璃。
“我這就回去給你申請材料,按照上面的數量翻幾倍都給你弄來,你放心,肯定弄齊。”
防彈衣,這詞聽得于彥朗熱血沸騰,他們國家要是能弄出來防彈衣,那能保住多少軍人的命啊。
那就等于上戰場帶了個有效的護身符一樣,能有效的減少死亡,這簡直太重要了。
于彥朗覺得走這一宿的山路簡直太值了。
“你們現在走嗎?外面還沒亮,比較危險吧?”
而且去鎮上的路,怕是那雪都厚得能把人埋起來,簡直太危險了。
“我們有人接應,有小路走,不用擔心。”說着兩人就消失在黑夜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