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如此一幕,趙琰幾人徹底慌了。
他們也沒料到,眼前這幫傢夥,露出了糾結的表情來。
「怎麼辦?」
蘇海燕咬緊牙關,露出陰狠的表情來。
趙琰深吸一口氣,認真道:「打又打不過,跑又跑不贏,要不然……」
「用別的辦法!」
說完,趙琰看向蘇海燕:「你用水,讓這地方和他們全都澆灌起來。」
蘇海燕露出詫異的表情:「還給他們免費洗個澡?」
趙琰:「……」
「懶得給你解釋,你按照我說的去做,反正沒坑你!」
趙琰把話撂下,立刻就開始忙碌起來。
蘇海燕聽這話,也不敢有絲毫猶豫。
面對這幫人要衝上來,她立刻幻化出兩道水龍,朝著這幫人襲去。
隨後,在這兩條水龍散開以後,趙琰立刻就將這上面的水,全都凝聚成冰。
瞬息之間的功夫,這幫傢夥要麼被凍結,要麼是感覺這地上變得光滑起來,連站立都不穩。
如此畫面,讓蘇海燕立刻就醒悟過來。
「愣著幹嘛?」
「趕緊跑!」
趙琰怒吼一聲,立刻就轉身往界線的另一頭跑去。
很快,幾人已經穿過界線這一頭,並且進入了木系的區域內。
這群遠古神雖然很快就平復過來,隻不過他們卻一個個止步在原地,誰也不敢貿然上前。
看上去,這幫傢夥可不是一般的蠻橫,也不是一般的兇狠。
隻是,這一切然趙琰看來,像是一場笑話。
面對這樣的一幕,蘇海燕甚至還回頭朝著這幫遠古神嘲諷起來。
「來啊,你們進來啊!」
「你們快來,現在立刻就進來啊!」
「喲,怎麼回事,站在那不敢動了嗎?」
蘇海燕嬉笑起來,轉身就朝著裡頭的方向走去,似乎根本不打算留下來,跟這幫人多說什麼廢話一樣。
幾人進入木系以後,似乎木神早就已經察覺他們的存在,隻不過並沒有理會他們。
甚至連四周森林的大樹,都在自然讓開,給他們指引出一條路來。
「出去以後,好好生活!」
就在他們即將要離開木系之際,詭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火女稍稍一愣,回頭朝著來時的方向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這一場戰役,他們後續兩個地方都挺好解決,都能安然無恙地離去。
隻是,當他們即將要踏出這五行神的陣法之際,卻發現外面有許多守陣的大能。
這幫傢夥,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,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囂張。
「嗨,這下可算麻煩了!」
「之前我們害死了他們的人,現在……估計他們不會放過我們吧?」
趙琰鬱悶地說著。
裴秀點點頭:「換你,你會輕易放過他們嗎?」
趙琰頓感無奈了起來,根本不知道這接下來該如何是好!
「嘖,怕什麼?我們全都恢復過來,實力都提升了。」
「就算要跟他們死磕,我們也有一定的把握能贏!」
蘇海燕一臉激動地說著。
趙琰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道:「不會受傷,不會疼啊?」
「再說了,我們按理來說,一開始並沒有什麼仇恨,幹嘛要把事情弄得這麼拘謹,這麼糟糕?」
「既然可以談妥的事情,就沒有必要去弄得那麼混亂。」
「那你說,你有什麼辦法?」蘇海燕沒好氣地說著。
趙琰聽到這話,立刻就擺出了認真的表情來:「要不然……我們繞路走吧?」
趙琰這麼一說,旁邊的張雪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。
她撲哧一聲,翻了個白眼:「都這時候了,還繞路走呢?」
「你也不看看,現在是什麼形式!」
「就算要繞路走,我們也得想想萬全的辦法。」
「更何況,這些東西一直盯著我們看,我們上哪,估計都會跟到哪,而且這附近……還有許多不知名的詭異魔獸,我們要是到處跑,還會更麻煩!」
趙琰嘆了口氣:「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!」
「你們想辦法吧!」
趙琰沒好氣地說著。
看到趙琰這一臉沮喪的表情,裴秀不禁苦笑了起來。
「呵,聽你這麼一說,我更無語了!」
「既然沒辦法逃避,那我們就走出去。」
「別忘了,我們現在也是神!」
「指不定,還能跟他們談判呢!」
裴秀說出了真理,讓趙琰幾人不由得瞪大雙眸。
「對啊,我怎麼把這點給忘了?」
「我們也是神,他們幹嘛要對我們動手?」
趙琰激動起來,起身朝著這幫守護者走了過去。
這幫守護者看到趙琰後,臉色陰沉不已。
「就是這幫小子還死了巨靈神,我們守著,千萬不能放過他!」
「沒錯,一定要殺了他們,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活下來的機會。」
「用他們的生命來給巨靈神祭祀,兄弟們……殺啊!」
「……」
這幫守衛者,一個個都開始吶喊起來,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憤怒。
趙琰看到這一幕,立刻就慌了起來。
他忙著舉起手,吶喊道:「大傢夥都聽著,你們都聽好了,我們現在都是神,我們到這裡來,是為了去拯救這個世界,去守護這個世界!」
「你們要是有什麼意見的話,可以去追問命運,畢竟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人犧牲。」
「所以你們立刻就給我安靜起來,千萬別去鬧騰了。」
「我們留在這裡,也是為了你們好,也是為了……完成更大的事業!」
說著,趙琰將身上的力量綻放出來。
淺藍色的光芒,從他的身上綻放出來,像是一朵還沒綻放的花,將他包裹其中。
跟前的這群守衛者看到這一幕,一個個全都愣住了。
他們倒吸一口涼氣,露出驚恐的表情。
「他,他真的成神了?」
「不可能,他們怎麼可能……難道他們看到了那個人?」
「這太詭異了,這怎麼可能?那巨靈神的仇,怎麼去報!」
「……」
眾人看到這一幕,看出趙琰已經成神的姿態,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來。
而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拘謹的姿態,隻能緊跟其後,往旁邊的位置散開,像是心有不甘,但又不得不為的畫面。